2013年9月10日

教练与我

游泳教练要我成为他的助教,我说没问题。一天他说我们将会带队去吉隆坡一趟。游泳的我们当时都保持沉默,因为他说的日期未定(说好像是)。

第二次,他问我们交通可不可以用中心的车,我说不行。二个星期后,他又提起,这次说出三个人的名字,可是,来练习的我们一共是四个人,为何另外一个名字没有被提到?还问我们若不可以用中心的车,是否可以自己乘搭火车上去。我们私下嘀咕了他,但仍然保持不语。

上个星期六因公干,接到他的电话,当时的环境不适合与他多说,听完他的话告诉他等我问另外几个人(有训练者游泳)就挂他电话。

星期日也是公干,凌晨才回到。间中向那几个游泳的人提起,但他们没有回复我要去还是不要去(吉隆坡)。星期一的一早,查看日历何时去上课。槽糕心想!同个日期撞正。我当然选择去上课,但那几个游泳的人还没有回复要去还是不要去,就将这事交给一个教练最心怡的游泳学员,要他赶快给教练一个答复,他们拖到今天下午四点后,告诉我有了决定。我请他转告教练我去不了。

那个学员在电话中也顺便告诉他说我不能去。他与我在电话中谈;告诉他刚巧这四天我走不开,有事到外坡没办法去。他生气了,说这样是不行的,至少应该去一天,我说一天也不行啊,是真的走不开。他说为什么他帮了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帮他?我说,是我们在帮(从认识他开始一直骗我们去怡保游泳会给我们津贴,一分都没有。他说不是他的问题是MBS的问题)你吧!你总是说我年纪太大(当着我的面前不知听了多少次。上个月还问我是否可以游100米,他都带我不知参加了多少回游泳赛还这样问),不看好我的,而且就只是这次实在走不开!他生气地强调说是他在帮我们,不是我们在帮他。我想,这不是重点,多说也没作用,就挂了他电话(电话是这里打给他的)。

我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不是学员的错,也不是他的错。全不是人的错!只是我避免不了他硬硬说我不对。他说我耍了他,其实若不是日期刚好撞正,我哪有本身耍他,这也要怪我?我可不受你的威胁(他在电话中威胁我,若我没去其他的学员也不必去)。

2013年9月7日

适调心灵


适调一、日期:2013年831日。时间:11am+。地点:教会

主席以‘破华语’提叫了公司代表的名字,要他颁发礼金给我,他重复数遍,仍然没代表‘显现’。我看式大方的等着,头脑出现尴尬思想。有牧师问我,那个人有没有在?笑话,我怎么知道?数秒里感觉像被罚很久,直至有个牧师提议找人替代,我谨慎(因之前刚好有人的一束花水滴在地上)上台‘了事’。

向主席提前,他说不关他的事,他不知道为何那人没代表。隔天,致电问‘代表’的太太,才知道因为太太生病,所以先生没去。这件‘遗(遗憾)’事,是主办当局大意,因为代表已经事先将礼金交给了一个牧师,要他交给主办当局了。

事后适调法:不是任何人要我‘思想错乱’,而是上帝要我随机应变,要我保持坚强,要我态度低调。

适调二、日期2013年97日。时间:9pm+。地点:后台。

      某干事说,她忘记了颁发奖品给超过十年的同工。第二次,她问可不可以事后,私下给?她话没说完我即刻回答她说‘可以’。但心里实在很不高兴。要给奖人,竟然悄悄地颁发,倒不如不发。这样的奖品,我不在乎。

   她后来在台上将奖颁发了给我,我保持‘累计’的丰富经验,由‘了事’一宗‘遗’
(遗憾)事。

      事后调适法:这奖我不要(奖品重,不良情绪更重),除非它值钱。

不仅不被‘别人’重视,‘自己人’也不受重视我工作的价值。上帝到底要我学习什么?是学习一再地调适自己的身,心,和灵来适应外在的变化吗?为为何没人是我的‘包拯’,替我声援?搞不好,我就为别人的包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