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0日

我工作过量了!

11/12凌晨五点觉悟。
已经是第六天了,为自己个人的安全和教育对方,日后不必再亲自帮助也是行动不方便和不会感恩的人了。

十二年来,面对低智商的人我都不会用口教的,因为他们是不明白和没有果效的。但今早为了自己的安全和教育,我需要改变了教育方法了。

话说那天(7/12),为了让一名情绪不稳定的她去参加追思礼拜,不得已载她去(自己血压低头晕)。由于她行动不便,我将车子尽量地泊在最靠近她下车和无须多走之处,好减轻她的不便。其他参与的‘观礼者/旁观者’没能给予她正确的帮助。我陪她一步步和协助她所推的椅子可以前进(马路上的粕油路粗,她不易推着前进找位子)。她没有向我道谢。

追思过后,再陪她离开中,由于她的情绪因不舍死者而激动,一边推就一边哭。怎知没想到与我二人双双跌在马路上。我从地上往追思礼拜处向上看,站在马上上的观礼者也向着我的方向望过来。而她在别人的扶助下一直在哭泣。我很想要责骂她,不过我忍了下来,马上起身走向他处,因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处理后回到来,坐在她的左边,安慰和与她交谈。她没有向我说声谢谢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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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生气这个人,从不自愿开口谢谢我。也很不解这么多年来,她可以买许许多多的礼物(生日礼物或圣诞节)送给她想送的人(我教她要回馈感恩於人),就是一份礼物也不曾送给我(开口问她为何没有送给我)。让我感到心里不平衡(我是长期还在帮助着她,而她却送礼给予过去式的帮助者)。找个机会与她让她了解真相。

经过与她跌倒之夜,我醒悟了,下不为例。其实那天我头晕得很,而且自己也是个残障者,让别人去帮助她吧!我做过量了(当对方没礼貌,引发我失控教训她。何况,我不助人,也没人敢指责我)!

那个晚上若我因她跌死了,说不定别人还会责备我不自量力!书上有人说:“若感到疲乏,那是工作过量了”。

我死里复活了

10/12星期六。这是一个很舒服,很感恩的一天。

今天并非顺利进行所要做到事,但内心平静又感恩;
一、感恩上帝垂听我多个月前的祷告,让那个常“训”我的人,最近一个月经常邀我那两个比较‘闷’的同事出外用餐,活动和聊天。没妒忌她们,因为想到对方的一次次的教训,实在是非常委屈。但愿她们三人能够继续相处愉快。 
   
二、      感恩自从拔牙后的半夜,睡梦中感到寒冷和头昏。尤其是第三天的旁晚近八点时,我的一个从报章看到运动(108拜)向前低头的动作,就在头往上起身,这个头忽然的旋转,一直再旋转着,赶紧喊着耶稣基督的名,整身出现冷汗(风扇没动)。我害怕得很,到底我发生什么事了,仿佛从死里被主耶稣拉着出来一样,心在战抖。我记得当我呼喊耶稣的那一秒内,想到我不该学习‘邪门’运动的招数,纵然它很容易,纵然前天就开始在做。我认罪祷告,就耶稣的宝血洁净我。勉强看完电视节目,马上交代一朋友,要他别打扰我,因为我生病了。凉没冲就休息至清晨2点多(起身洗澡和刷牙)。我知道我刚刚从死里被主耶稣救出,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耶稣使我复活着。是真的“死里复活”过。我在想过去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是昏得很没有冒冷汗)为何这次这么严重,难道是;
       
上午拔牙(四颗牙)时麻醉针过量(第一支针时心脏跳得异常,左手发抖又无力)导致(共打了四次)?
2.      失血过多?因为最后一颗牙曾经被医生使力的拔过两次,痛得很,她要我忍着。
3.      我做了不该做的运动?它的名字一看就是佛教的仪式。  昨天上午吃了一片冬归和和数颗红枣又发热气。至晚上,还是无法即刻倒头就睡,只是轻轻地迁就这个头,慢慢地放下头。
三、感恩第一天就有小朋友听见和看见牙齿‘不见了’很有信心的为我祷告,让上帝不要给我装假牙,而是给我生新的牙齿。逻辑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但他的眼睛和说话的神情是如此的单纯,我不得不相信沉默。但愿如他所愿。在第三天,在家中发现被拔掉的牙缝(等它再密合才配假牙),仿佛有余齿残留,好像牙跟没被拔得干净(然存留),这让我有点不适。已经五天抱着口罩,羞于见人。今天准备配假牙,但却没开。

四、感恩一食品公司答应赞助圣诞礼品。

五、感恩终于付了新加坡的旅费

六、感恩找不到书局,感恩一百货公司没让我泊车的机会。

七、感恩我今天的精神很好(头没再昏)纵然明显的黑眼圈。

八、  感恩可以早睡和早起(9pm-2am)起身看书阅报和祷告。

2011年12月5日

云婆婆走了

昨天晚上赶着到医院,探望云婆婆。

她双眼指望着出入口,眼泪直流,已经不能说话了。

赶快为她祷告。她的双手肥重,看来是水重点关系,双手插着针孔,嘴巴一条粗大的喉管,‘气’导致她非常的辛苦。

问她怕吗(死亡)?她摇头。问她是不是等孩子,她摇头,但后有点头。其实她是在等孩子来看他最后一面。我告诉她孩子就赶着来了,应该就快要到了。

走过去问护士,她的情况。护士说情况比昨晚好很多,问我是不是她的女儿。不久,护士过来指着一份文件上一个名字,问说:院方一直联络不到其孩子,我告诉她说:“她的孩子正赶着过来了”。

我问云婆婆,你说不了话,那别人不了解你在想什么,可不可以用笔写字。她很辛苦地用左食指画了画,第一次我看不懂,第二次她很吃力地写。我问她是不是十字架,她大力地摇头。后因很多痰无法吐出而 整个脸很红。

这时,华人护士要我离开,她说时间到你她们要处理一些事情。我的心情很沉重,站在玻璃门外,她对着我一直在摇手(再见)。

我离开了,仿佛知道云婆婆生命即终了。

5/12。上午她离开了医院、离开了金宝、离开了教会、离开了美门、离开了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