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1日

不只是传道,还是个护士?


2010年的年终发生,二个房间不时传来臭味。先谈最臭的那间!


每当其它住宿者在家庭会议(每个月一次)或闲聊时谈起楼上的那间房时,总会像我一样;捏着鼻子边说“很臭”的批评话。有者建议最好晚上别关上走廊处的窗口(请她别开抽风机是不行的),因为夜晚,其抽风机传送出的臭气— 散播在走廊处久久不散。


由于中心是包含生活起居技能训练,每一位学员必须学习清洗自身的卫生外,还包括清洗自己的衣物、碗碟和茶杯。每天睡醒须整理自己的床位和参与集体修会。因此,一年多来,这房内的‘臭气主角’似乎每天都被训话(包括教导如何避免不再有臭气的细节和步骤)。



可是,至今情况仍然没有改善,累积了的臭味却是越来越令人作呕。这个起因是由于她服食药物产生的副作用所导致。大家发现她就是坐在椅子上或地上;尿液从上而下往下流在地上;有时是在客厅,有时是在雪柜旁,有时是在厨房,甚至或在走廊。尿液就是扩散其臀部的四围但她却是不知(说没闻到)。


大家感到无奈和同情她的遭遇外,没有实际的再进一步去教导她了(很难靠近那些臭味)。


我,平均一个月,会为此人洗脚(很多厚厚的污迹堆积在脚部)。还有至少有五天(若她勤力上课),总会提醒对方需得重新再刷牙(上排牙齿乌黑的很)或换件干净的衣物(换了还是臭)。为她买空气清香剂,和喷射都无效。


今天(19/8.2pm)难得心血来潮的下午,决定亲自为此人整理(试过叫人协助)房间;首先,我放下自己的拐杖在其房内的一旁(对方趟在床上),单脚站立地先从五格架子上整理(一大布满灰尘的叠旧报纸),后坐在肮脏(据室友说,此人数次起床后就直接小便在床上,更多时候是坐在床边尿液随而往下流在地上)和灰尘的地上,一格格地拿出所有发臭的衣物,放入早己准备好的黑色垃圾带内。再将比较干净的衣物分层放入并指示给她看,免得她找不着。接着是清理床底下的一叠布满灰尘的报纸,有份还是湿湿的,再打扫床底下和四围后,为她换床单、忱头袋和抱忱袋,以及将所有需要洗的衣物全放入桶内(满满的一桶)。由于她身体传来阵阵的臭味,要她先进入厕所拿出肮脏的毛巾出来再洗澡,怎知此人一站在厕所门口内,裤还没脱,就听见撒尿的声音(已准备好干净的毛巾、内衣、内裤和衣裤)。我走到厕所,告诉她要她洗干净,而我将下楼拿取消毒药水上楼抹地。再次上楼来,一共抹了三遍,我自己也已经很累了。见她仍然还在挣扎着洗澡(身体有泡沫却表示洗好了),拿了我私人按摩手套替她洗擦背部、脚部、颈项、大腿(她坐在地上时双腿是M字型的,很难洗到内侧部分)和冲洗,再为她抹身和穿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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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的工作,已经扩充到需得替人清洗个人卫生,做起护士(有时为她擦臀部的伤口)来了。接下来还有为她购买和寻找干净与适合的衣裤给她,因为她拿发臭衣裤被我给扔了。

第二天,出外为她买衣裤,谁知没有泊车位(残障人士的专用被人占用),赶快下车选购时,那车主又鸣笛喇叭,结果选的衣物来不及付就得赶紧上车移动车子。泊后要进入付款,却下起雨来进入不了。

车子再转了一个大圈,去找一个比较空着的泊车位(残障人士专用),雨小了,但却得上楼梯去购买(比较廉价) 。终于完成任务(这一天出来的下午,雨越下越大,但仍然我一共处理了五样全是学员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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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些不是为了夸耀自己,而是纪念和提醒自己和她,我曾经帮助过她过于我自己的范围和能力,希望她康复后,不要再对我发泄心中的不满,反而她要感恩,因为我作了比起其家人更吃重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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