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2日

与洪兰教授的相遇


15/7在怡保中央医院出席了洪兰主讲的“我们少做了什么?--大脑与阅读的关系”讲座会。她那快速又柔和的语调,似乎想把在她脑海中的所有‘宝贝’全传授给出席者。

认识她的尊名,完全是透过星洲日报。去年的副刊(我把每日的副刊收集起来有时间才好好的欣赏)介绍说;她是实验心理学博士,……是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所所长,……出版了一些书籍,这很吸引我。

因为我对心理学的书籍 - 对人有兴趣,与从事的工作关系,每日需要(已经有十二年)与一些智商微弱,和有者情绪及精神障碍者给予他/她们引导、相处和陪伴。但每每总会因学生的‘行为干扰’而失控又内疚(曾经对至少三至四名学生说,假如有来生,我想成为脑部神经科医生,研究和探讨有什么方法是可以对症下药的给予你好,我好的方法)。

最近一年,更因为有个脑部已促渐萎缩的男学员和一名因服了忧郁症而导致原本四肢已经不便的她,整个身体硬化而邋遢的情况而感无助(为何他们服了药,情况没因而改善,反恶化?)。因而促使我对脑部的知识想要认识和了解。据我所知,这些书,一般都是以英文为主,我完全是看不懂的。因此,当在书籍见到洪兰老师的其他书籍时,我是即刻购买和阅读的。

话说回来,当晚我不只将其精华接收过来,还在档位购买了她的一些书籍,其中一本是她的译本《改变是大脑的天性》(从大脑发挥自愈力的故事中发现神经可塑性),价格对我来说是有点贵(没有折扣),但我认为我非卖不可的(向友人借钱)。还有在未进入演说礼堂前,竟然
有机会‘单独‘在洗手间与她交谈,她是上天给我的三个大福者。

演说会的最后提问环节,由于主办单位只给三个提问者发问(她们都提问有关自己孩子的问题)的机会,我虽然没有机会,但我感恩和满足,因为我知道大多数的人是为自己的孩子而来,而我是为别人家的孩子而来,最重要的,我学以致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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