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0日

物极必反 对擂 适可而止

“吃过多钙质形成肉瘤”。这是今年66日一个女子的个案。  

这就是矛盾学?许多人说(尤其是女性)要补钙质,补维生素C 等等的健康品或促进内外的美肤品,或多吃水果和蔬菜等等的说辞。

可是,这也不完全对,因为有些体质不可服食或适用,好多病症的起因没得解释,来了,就来了,不欢迎也罢,还是须得与它挣扎或共处一段时间。

为此可见,一个人若吃过多、喝过多、用过多、玩过多、看过多、讲过多、听过多、唱过多、想过多、骂过多、躺过多、睡过多、坐过多、站过多、考过多、洗过多、打过多、爱过多、恨过多、去过的、来过多、笑过多、哭过多......钱过多都是无益的。适可而止才是上上策!

如何适可而止,不妨学习留心自己今天内心和身体的需要;例如;今天不可化妆、今天需使用另一种产品,今天肢体那个部份在酸痛、今天感不适而应变等。只有你自己知道什么是今天最合宜的用品,因为今天所吃或所用的都决定与你有没有听自己身体或灵魂而至。


2012年6月17日

是上帝的医治和保守

没预约前,想了一大推害怕的事;担心万一‘中’了癌或必须割切的事,可以独自去复诊,但却不能使力如;驾车、那包包、握笔,处理一些平常自己做的事……。

甚至想趁7/6/12,《神大能医治》大会被主医治,战胜这场‘胆惊’之苦。
并非我胡思乱想,而是的确感到偶而的阵痛,一下子来,唤醒我说:‘我来了’,是不曾有的疼痛法。而且上二个月,不是感觉作呕和反胃?至少有二个部分;喉咙和肠胃引起,因为去年一个医生第一次见我就说我的脸有点‘怪’,她的表情让我心慌和不忘。

预约了,死就死吧!好像等待到推事庭的人。

15/6星期五,到了预约之处,哦!原来是站着检验的,一共需要四处;第一次是右边正前方部分,压住时不尽哎哟的一声喊叫。第二次是左边正前方部分,可能刚才拿下还有余痛,这个感觉没什么。接下来是侧右边,眼睛需要往上天花板望,一点都不痛。最后是左侧边,同时手臂也需要提高,这下手指感麻痹至出来手臂感到发麻非常。

坐上椅子,眼睛四处张望,前后去了三次厕所。据说,还需要经另一个仪器的检验。手中的书,我看不下了,时间好像越来越逼近了,还没进入另一个仪器检验室。

医务人员要我和另一个同事一起进入检验,我说不后就随她进入一间房内,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等待医生。十分钟,医生来了,一屁股坐在电脑前,为我涂一种软膏,双眼盯着银幕。我观察她的表情,她看来有点不妥,我稍微望电脑的银幕上望,没错,是有点不妥。医生见我‘紧张’的观望,她说,没事,并开始另一边检验,她这次问我一些私事,……我们两个笑了起来。她继续又做回右边的检验。我知道不妥了。她说好了,可以起身了,问她我还好吧?她说有一点问题而已就出去了。我忐忑不安地地走出好似等待被法官判刑。两位同事,医生说她们没事这让我更加紧张不已。

医务人员交给我们报告,要我们拿回去找人问,未经医生的解说下离开了。在车上我巴不得赶快打开来看,看到有一行数字的字数,同事没有也?怎么办?致电联络可以向我们解说的人,对方要我们不必急于找她。我的心只有一些些紧张,好就等星期日见到才晓得答案是什么了。

17/6因为事忙,找不到她,然而她却亲自来领取三份文件,并一个个为我们解说。她说我没事,还教我看最重要的报告‘结语’说:只要这一行说没事,就没事,其他的‘东西’很普遍的。我放下心了,忘了在她面前开口感谢上帝。
我整个人轻松起来,忘了今天凌晨四点起身的事,忙碌应酬的事,整理储藏室的事…….我释怀了,我慢慢地感恩上帝,也体会了不是我战胜病魔,而是看顾我的上帝,哈里路亚!

踏入四十岁,手指关节疼痛,下围多肉,体重上升……感恩吧,感恩,我还健康,还有精力工作.感谢圣灵的医治和保守。不是我战胜

2012年6月14日

又被吼叫

一同事又闹情绪了;在聚会中对我吼叫,在厨房对我吼叫,在课室也对我吼叫。问她为什么对我无理,生气我?她竟然说不是对我生气,没有对我吼叫。你信吗?我不信。如果信,那是她人格分裂或拿我出气。

奇怪,我没有‘回敬’她的无理和争吵,我竟然可以沉默,冷静。莫非是我真的被7日的晚上,被圣灵医治了我发怒的病?一定是。

不然,今天14/6 一小朋友用了一个多小时在上课中玩做手工,我一定气爆的。我没有,我竟然可以先让他玩够了,才学习的习惯,等他询问功课时才协助他课业。对了,我刚才等他玩耍时,也趁机祷告。

健康矛盾

人家说钙质吃多一点对骨骼好,尤其是女性。近日在马大医疗中心某一癌症部门,听见一女子的乳房有硬块,医生说是良性,说是钙质过多造成的。第一次听到钙质过多会致肉瘤。

说真的这不是很奇怪的事,而且人家说有益健康的,适可而止即好。有没有患癌是躲不过也预防不了,最重要的是不怕它。

2012年6月13日

受邀参加一个基督徒特殊老师讲座会 (总部称为培训营)。她在最后介绍无数的书籍都使我发疯似的买下了近四百令吉的单据。

我总结;能成功培育一名家中的残障孩子,一般上该名残障者的家境不俗、父母是受高等教育、也不必为了生计出外工作,留下孤寂的残障孩子或将之送到残障中心的境遇。
我接触的残障人士,不是像这些讲员说的这样‘幸运’的。

如果该残障孩子的父母,将其残障的孩童时期送来这里,我能以怎样形式教育他们?是以不让孩子受苦、受伤,顺境的情况下供应他们身、心、灵让他们成长?还是培育孩子必须自己做(没有佣人的协助) 事,自己解决问题?若是我有得选择,我当然希望是在有钱人家和有爱的家庭成长,可是普遍的残障孩子都不是啊!

十年里,我朝着让残障的孩子思想能够独立,做事积极和有解决本身问题的培训前进。成功吗?我有答案,但更加深刻印象的是这条路不好走,因为遗留了不少伤口。
改变吧!不要再‘勉强’他人学习他们无法学习的。早在未信耶稣的时候,就读到杏林子‘让残障孩子少点流泪’的书。

早在多年前就察觉一间残障中心的孩子生活处处有佣人协助,还感叹自己中心的孩童则比较辛苦,每星期为了洗衣物(杂多)事闹得很。到底要怎样教育孩子?免孩子再流泪、免造成彼此受伤,还是继续使用十年的经验或是时候需要改变?

要怎样的改变,请一个男的专门指导男的问题?请一名女的专门负责女性问题?

织梦的男性友人

偶然情况下去拜访一名朋友。抵达时,见这位朋友当时坐着轮椅与站着的一名印裔男子在聊天。他的两名司机离开后就剩下我们4人与该名朋友继续地交谈。

友人的目标是以他的经验朝向累计财富去捐助社会有需要的群体,并需要一友人与他一同寻找一间教会崇拜。

今天,刚好是他开业的一个月。这个月前,他曾经找过我和同事,提出需要人手协助。一友人在关心的情况下,邀请我们一起与他会面。看见他的信心(每个月需要十一千开支)、孤单(没有朋友、沉寂的生活)和艰难(缺乏人手)。
他引起我注意;
·  1..   他迫切需要上帝,因他要求友人与他一起寻找教会。,没有别的想法(获得教会支助)
·       2. 他传达要朝向将所换来的经验,扣除开支,将财富捐送给社会有需要的群体。
·      3.   他说担心停电和缺少水源。他没有说担心接下来的入不敷出。
·     4.    他为了梦想和目标正与生活搏斗。
·    5.     他说伴侣的事,暂时不想。

像这样的人引发我回忆;我的‘梦’就是寻找一个爱主、爱人、有积极生活、并愿意将财富捐助有需要者的人,以让人们开心是件喜乐的事。今天这个人出现了,这人正面对考验朝向这个梦想而选择人看来孤寂的生活前进。我应该继续在灵里为他祈祷。

快速恋爱时代

今年初,一女同事将不认识的男性电话给了另一女同事,说是介绍他俩认识。

有一阵子,总会见这女同事的轮椅为何总会在办公时间还停留在楼下,原来是悄悄地趁机上楼与他通电话。五月16日,同事说其这位通电话的朋友要来找他。她要借中心的车子去接他。我是不行。鼓励她自己骑单车或要他搭德士。她选择了去载他。不说三天里,她们究竟是怎样,只知道他答应她下次来要自己驾车来,因为要替她的单车烧二支勾挂她的拐杖。

同月24日,听她说他辞工了,想过在金宝找工作,可是这里没有他适合的工作。26日他又乘搭公共交通来了,这次不是她出外接他,而是乘搭德士。隔天,她藉大伙儿壮胆,邀了二个人一起骑单车载他去见家人。这是她的突破,因为她从不敢骑单车回家,而且是第一次载着一个身体壮大,只见面四天的男朋友。此外,她还安排他与主要的家长见面吃饭,这顿饭好像是早已为他见家长而设的饭局。

这里的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担心她受骗,毕竟他不是基督徒。

我觉得她已经不在意他是否是基督徒,她也已经不在意他有吸烟行为,(她说起这两件事)。因为她俩相爱了。她的梦就是结婚为终究,对象是谁已无关紧要了。

我一直都担心她,为她祈祷,让她早点认清这人是不是她结婚对象,就越发现他俩的关系更密切,两人已经站的很靠近很靠近的了(CCTV)。他已经见了女方的主要家长了,接下来若见男方家长就是谈论婚事了。听这男的说,他俩每个晚上都有一起祷告,难怪如此‘快速’=呵呵!

我?没有为她喜悦,也没有不祝福她的。她自己的选择,这条路她自己负责。

2012年6月4日

看袮的了

去年的11月学校假期开始至今年的第二天,多般挣扎和经寻求的意思后,我自作主张地没经过会议的同意(还没开会日期)就擅自携带他去怡保报读以英语为主要教学和适合其进度的课程。记得2010年的三月曾经考察和实习五天。这,对一些特别的孩子是个福音。于是,经思量中心一位孩子的‘将来’和‘需求’,就私下承担他的全年学费。由于无须让人担忧钱财问题,和认定会被支持,不会面对‘反对’问题,只需要安排司机与我轮流载送的通知即可。

谁知道,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半前,交代司机载送时,被他用手指,指着并带着‘教训’口吻责骂一顿。他靠近我身边不到一尺地说不怕我受伤,他也要讲:“是我自己拿来的”。当场回应他说:“没错,你已经伤害我了,不过,你给我的伤害(挫折和失望)我会寻求上帝医治的”。最后,他没有载孩子并驾车走了,留下我和这孩子呆在那。孩子问“为什么公公不载的?”他看见我的眼泪,我也看见他的眼眶有泪,我笑笑地对他说:“不用紧,他不载,还有我,不要怕,耶稣爱你”。那天,我不敢再要求对方协助载送,除了偶尔有顺风车去。

同一天,赶快赶回来聚会后,赶快去找主席表达孩子和中心的需要。谁知道又是‘更沮丧’,加深了伤口的痕迹,‘痛’了三四天,无法入睡。主席说:“交通费过高,很难向捐款人士交待”。

这天(5/1),问题问了一遍遍……。平时十点就入睡的我,一点随意也没有,一副脑袋被楸着,楸着。八点多发了多通电邮,讯问有没有顺风车(曾听说教会好几位每天驾车去怡保工作的)可减轻我的‘疲累’感。没有,我敲错如意算盘了!十一点多了,明早还得起来,赶在六点半下楼为他准备早餐(没准备,那可能就得付另外每月RM120的餐费),希望他能不超过七点半出门,否则塞车(的确如此)就迟到。可是,现在我却无法‘安息’(1/1主日信息)入睡呀!我的头仿佛快要爆开了地呼叫“耶稣,耶稣,救我,我很辛苦”。
低头的我,回复一则短讯后,电话铃声响起,接了电话,呈明心意,对方爽快地答应让我受宠若惊。是上帝,是上帝。我入眠至天亮六点。早上起来,约个老师,表明心意,寻求她资助交通费。另外一则‘救星’简讯也到了。下午一点正,老师出现了,答应了。

记得那个早上(9/1)我不得不认罪(承认太大意相信会被祝福和支持),的确是我自己找来的烦恼,现在我没能力承受压力,不敢再擅自作主,就让上帝作主吧!同一天的放工时间,与孩子坐在地上边聊天边抹泪,说出我个人的困扰和他面对的问题,让他选择留在金宝或怡保。最后,他愿意留在金宝国小,说好31日是最后一天去怡保读书,其实是为了不让传道这么辛苦(原因太远了、汽油贵、没人载、学费太贵和没钱去旅游)。

10/1凌晨,连串传送三则简讯给基金会的二位重要人物,表明我的挣扎。因为,肩膀压得不行,只因为没有获得人得祝福与支持。我愿意牺牲金钱和增加工作的劳碌,为什么就因为交通费的缘故被质疑?值得我再‘走’下去吗?人家不认同与我同走这一条路了,试问我还能坚持多久?这条路,一个人走,凄凉啊!让他在金宝继续‘垂死’?或让自己和他每天赶着上怡保(有一位老师也不同意我的做法)?傍晚,收到一则被肯定的简讯。其实早在6/日已经解决了交通费和学费的问题了。确实是上帝也看好的事。隔天,主席来电提及司机工作的事和请假由我处理,就是没有明确告诉我支持或不。我也不敢再自作主张,因为我失去了信心和信心的冲动了,经一事长一智,让上帝解决,就看上帝的了!

上帝爱他,为他安排了教育的经费和交通费,只是我已伤了‘元气’需要医治等候复原。

后语
过年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想到过了年,中心就楸着,不安。第二天也是,接下来也是……一首诗歌飘进我的心中“一步又一步,这是恩典之路,手,将我紧紧捉住”也一次次随着扰乱的心出现在后。回到中心的崇拜里,哎,领唱者带领唱出来。
这么巧,孩子新年回来后的第一天(30/1),感冒和咳嗽。第二天他问,今天在那里读书?告诉他去国小上学吧,他想了想接受了(刚巧他沙声),回来报告说学校有积分(行为和课程为主),不去怡保了,并说可以将钱省下去旅游了,因为怡保实在是太贵了。这一次,是我不能确定他的决定了。

感谢玫瑰有刺

开会中,恶魔已经蠢蠢欲动要‘轰炸’我了。我天真得以为他是有建设性,不以为意。

怎知,如数珍珠般地细心‘查问’ 可攻击我职分。他说是摆明针对我。可我没有像它那样与它一般见识,在会议中也回应它的不是。

再说,怀疑我是好事,意思就是我日后;
  1. 事事征求他人的意思,没有获得他们的许可不必跟照情况下决定。
  2. 不必在意‘演进’的果效,只在意不被人捉‘痛脚’,保护自己最重要。
  3. 不必费尽心思,按照他们的步伐行就得了。
  4. 我轻松了
从负面来说,恶魔不也是天使?因为,这事出于耶和华(王上1224)。

Where is my MR.J?

年初七从家里走出来,有二嫂和五姐夫道别。与其他的姐妹比起来,我的确是显得‘孤寂’。一路上想着家里的其他人,感谢上帝继续看顾他/她们。能够从他们手中再次获得红包的祝福,实在是恩典。

回到中心,就开始忙碌起来。忘了刚刚不愉快的事。

我清楚知道,结婚是好的,是上帝的赐福。上帝创造人类就是一对的,还要生养众多。有人陪固然是好的,看起来是圆满的,可以在过年派红包是之一。是这样人人赞好?

有个想法,不是没有才这么说,而是现实的。没能结婚,不是我的错。至少我逐渐去适应有时会产生的孤寂,尤其是回家的日子、家人看见我一个人出入时,或去一个地方,尤其是熟人问起:“一个人”时,才显得‘凄凉’。可是除了这些外在的压力外,我长时间都很享受和自在一个人的生活,而且还有一个小孩陪伴着。

如果我的名字叫‘R’,那我的那个‘J’去了哪里,没有存在的?这个名字,不是我自己找的,而是祈祷所得的。记得那年,有一个人(不认识)坐着一手抱着吉他,一把歌喉地自己在唱歌(歌声不会)。我走过去打个招呼,听听和看看他到底为何有这雅兴(四围没他人)。忽然停到他说个有R开头的名字,问他说什么?他说是叫我,我说:“我不叫这”。他静了。不久,他又轻轻地边弹边说同样的那个字,然后说,不然你就叫这个名字吧?我沉寂了一会儿,答应了他。这事后,他不再出现了。

别误会哦,那是第一天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们不曾再见面。我确实清楚,他只是上帝派来要我叫这个名字,像雅格,改成以色列,像扫罗改成保罗吧了。那今天我要问上帝,用意何在?如果我要上帝赐我一个丈夫,那我要问,我的J 先生呢?

备注:同一天下午,一弟兄随一家长到访,经他的经历和丰富的‘学问’,仿佛是我的Mr.J出现,啊!发了数分钟的梦,哈哈!有可信的,有可不得信的也。

五十元美钞

我从来没到过美国,也不曾看过五十元美钞。

“主席忽然出现,欢欢喜喜地将一束束钱放在我的前面(我坐着)。

看清楚是美钞也,咦!他旁边还有2高大又粗壮的男性,来不及反应时,其中一个手中的数束美钞(五十面额)也直接加入我的桌前。

主席说:“是他的朋友从外国回来”。主席当面抽出一张,拿了说要与他们去应酬,剩下的要我慢慢(其实他有要我当面计算总数额,只是我因太突然而一再算错。他们步行离开了,留下欢天喜地,愣在原位的我。”

欢喜地醒了来。上帝有启示?今天是开会日,莫非有奇事即将出现?

也骂脏话

一早,求救上帝,气愤的心中骂脏话。

下楼,唱诗歌与喜乐有关的三首诗歌后,心情大大地回转了,忙碌(赚到这天)、快乐又自在。

隔天,有机会在电话中与人聊起心事- 皆因不被信任。他说我错了,应该早点向他提起,他一定撑我。这是马后炮的话。

我已早在年假前,向上帝认错并让圣灵来解除我心中的烦恼了(当事者顺服)。星期日天,这人不也说因着我的‘弃权’ 这事才罢休吗?经他这一问,又让我像又做错事了,内疚不已-
1.    没有坚持己见,而放弃正确的信念。
2.    会毁了这小朋友的前途(不知何时才会聘请到适合的老师)

这一次,是对也好,错也罢,不要带着惧怕的心去看前面将临或不临到的事。要带着盼望去看它们,主必要带领我们一步一步过去。所以,抛弃一切焦虑的意念和烦恼的思想(荒漠甘泉8/2)。那一天,不也是上帝对我说话(6/1我从水中经过...水必不漫过我)?

还有五日的早上,我不是梦见奇妙的事吗(有人给我一束束的五十美钞)?

六日的早上就有“常常喜乐,不住地祷告,干事谢恩”?

如何将恶人泻出的毒气排出体外?

如果别人看你不顺眼,而又当这人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时,就不见你的好,反之会指责你的不好。但这人绝不会想自己的不好,因为这人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行得不合他心意。

如果遇到想这样的人,你一定会‘红’,因为这人一定会替你宣传。
好比,人人都会排便,但这人有兴趣会特意挖出你的米田共研究研究,这也无妨。只怕这人等待机会公布不再其独特的研究成果后,留下其研究‘余物’(没有用处了),拜拜,走了。这一堆‘余物’等待人清理。逃不了的,一定是在研究院 ‘打杂’ 的工人咯。
我,今年(5/12/5)有幸,被转去当打杂的。不愿意也得想法子除臭和消毒。于是,用不少的时间,才暂且找出,可以不在‘臭气’低下完成‘神圣’的任务,以下也许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希望可避免不再有下次;
  1. 找出其感兴趣的事
  2. 选定强力的消毒品
  3. 增加自己免疫系统
我也来数他珍珠账;
  1. 生气别人不派他红包,气喷时撞上路顿,说不用紧。回来还数度数落别人小气。
  2. 灌输同工和学员错误的价值观(教学员不必捐献、不必给帛金)
  3. 只做自己爱做的事,不接受同事的指示(一学员脚受伤,叫他载去,他说不用,他替他擦药既可)
  4. 不合作但却要求中心付他花红。
  5. 不填写工作表(叫同事写)
  6. 不正式请假(电话通知和知会同事)
  7. 如没出外,每日工作不到三小时
  8. 爱打小报告、没能好好执行长辈和理事应当有点职分
  9. 危险驾驶(1月)、
  10. 说不必缴罚单(20121月怡保市议会)
  11. 在一义工前数度提“为何不捐米给她”不送焦柑
  12. 不尊重和不重视同工配搭和学员感受(5/1责骂传道和一生)
  13. 一同事的亲戚要捐环保物给中心,他说不用,中心获很多人捐

不是我领取的奖

今早决定不去学校领取卓越母亲奖。

大前天(星期四)的早上,一女同事认为‘我要她命’,对我大呼吼叫。
昨天的早上,一男学生不与另一个人同房,对我也吼叫。

对于他们恶劣的行为和反应,我精神受在交战;一边想使自己安静(避免受到情绪的干扰),一边安慰和劝解他。无奈他们是无法领会。他们,就是这样训练我的灵性。
每当遇到像这样的精神轰击,都叫我心感后悔,所谓“孺子不可教也”。白费心机外,自己受苦。

我不是个卓越的‘母亲’,不配得这个奖。思想还在思索时,同时在看今天的《荒漠甘泉》;一个穷寡妇将所有的‘身家’全捐出(马可1242-44)。作者形容这女人是绝顶聪明,两个小钱换得了神的爱、主的称赞、信徒的尊敬、荣耀的地位…是全世界顶上的交易!(页93

在事工中以良善和忠心待人,可往往他们的表现无非是在让我知道他们面对学习中压力的辛苦,总是对着我咆哮地说我强逼、刁难他们。这些‘垃圾’的情绪,总得费神地这些垃圾扔去。

请指教

报章和书籍的教育界人士反体罚,而提倡爱的教育。有者说学习是不可勉强的,应以引发性为教育,我不解,也不懂如何教。

依我接触和看过的,说以爱为教育者,其家境经济是不错的。反体罚者中,家中都只有一或二个宝贝孩子。

你可以说我思想偏差,但你没有权利指责我,因为在我的现实和接触的生活里是没有那么好的因素存在。除非你有方法说服我。

看和听了爱的教育方法,我想过应用和效法,但担心会否放纵孩子任性或养成习惯性,也担心万一孩子的家人或某人怪罪我教育不当,失责。

或许,先从学校放假期才实行,看看如何。
  • 像一个凡见男性出现在中心,全身就摇摆,每坐着椅子臀部必定摇摆数下,接着手和头的女子。
  • 像一个不爱做功课,爱轻松,爱躺地上,习惯性用手指挖出鼻粪放入嘴巴、睡醒就讲个不停,经常埋怨的小男孩。
  • 好些说话粗俗,不是不以为意就说是习惯了,改不了者。
  • 没有时间观念和基督徒应该有的谢饭祷告习惯。
  • 无理者
我不晓得是因自己责任感、是因教义原则还是怕被人责备失责,才尽我所能够的教育/要求他们?说真的我实在不希望放弃任何教育他们的机会,学不学成就看他们自己的掌握和悔悟。

像这样的教育理念没有人会反对,但是教育过程却会引来种种对己不利的‘后果’。在教育特殊孩子十年了,我要改变教育方法,请指教。忘了告诉你,我一直都往改变他们负面思想和不良行为方向教育,我像是教练。我大部分不把他们当是残障的,但他们的‘反应’常常告诉我:“我是残障的,训练时,可以松懈吗?”

若没有意外须紧急处理,一天亲自上场指导的时间,大约不超过二小时,这也是我严肃的时刻。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脸上经常挂着笑脸的教练?抱歉,我从来没有见过。因此,我也没有。

情指教我在不体罚,不勉强的教导方式下的方式是怎样的,我愿意学习(也许我已潜移默化下朝它了)。

2012年6月2日

跌了两次绞

今天跌了2次。

一次是下午2点下第二梯级中身体忽然失去重心,自觉就要滚下楼了。随即呼叫上帝,就马上身体可即时站立,停着了身体,才捉住左边的扶手。回过头拼命地与在上面的小朋友不断地“感谢耶稣”。

只有感恩,没有受伤、没有生气。另一次是下午4点。与友人边走边简单的对话时,整个脚软式地跌坐在地上,才知道地上有水,问是否有人撒尿,有人说是抹地未干。双膝有点疼痛但没有负面的情绪。

奇怪,我在往上看的时候,随我后面的小朋友外,还见一女同事正提着东西往另个楼梯方向走的,可从CCTV她已是在厨房的?那我看见的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的是她?明明是她而且还确实她听到我大声呼叫的。而且当我下楼站在中间,因为她我顾虑地已经不敢肯定刚才是叫耶稣还是叫上帝。

今天早上灵修经文帖前517。不住地祷告。任何时候或站、坐、看、听、思、写、教、玩、躺、驾、行等都奉基督耶稣的名。应该比回教教导,更尊敬三位一体。

咆哮也是一种训练?

晴朗。决定不去学校领取卓越母亲奖。

大前天(星期四)的早上,一女同事认为‘我要她命’,对我大呼吼叫。

昨天的早上,一男学生不与另一个人同房,对我也吼叫。

对于他们恶劣的行为和反应,我精神受在交战;一边想使自己安静,一边安慰和劝解他们。无奈,他们还是无法领会。他们,就是经常这样训练回我。

每当遇到像这样的精神轰击,都叫我心感后悔,所谓“孺子不可教也”自己受苦。

我不是个卓越的‘母亲’,不配得这个奖。思想还在思索时,同时在看今天的《荒漠甘泉》;一个穷寡妇将所有的‘身家’全捐出(马可1242-44)。作者形容这女人是绝顶聪明,两个小钱换得了神的爱、主的称赞、信徒的尊敬、荣耀的地位…是全世界顶上的交易!(页93

我在事工中以良善和忠心待人,可往往他们的表现无非是在让我知道他们面对学习中压力的辛苦,总是对着我咆哮地说我强逼、刁难他们。这些‘垃圾’的情绪,总得费神地这些垃圾扔去。

一家三口原谅我

从教会去一间直销公司的路口,与一小朋友在讲话,发现就要错过路口时,赶忙转入,听和看到左边一辆单车正撞上左边位子。

我将车子转入并即刻停在一旁等候,准备赔个不是,是自己的大意造成她们一家三口车祸。

从后镜子见那男的没事,他前面有个三或四岁的小孩仍然坐在篮子内。那女的生气是必然的,我得赶忙向她赔个不是,并承认自己错了,请她原谅。

她走过来了;问我是不是没看见,我说是的同时请她原谅。她离开回到先生身边说几句话的同时,我将车子再停在比较安全的位置,开紧急讯号和祷告,等她。

她再走过来说,手掌受伤(脱皮),问我怎么办?我说是我错,对不起,请原谅我。她告诉我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我无言以对看着她。只能再说和触摸她的手臂请她原谅。

父亲问前面的孩子,有伤的吗?孩子看看我,摇摇头-没有。母亲才走回丈夫身边,载上安全帽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害怕和感恩交织着。我害怕她们回头找我,我感谢他们没有为难我、我害怕她要我赔钱、我感谢她们没有,我害怕她对我不利,我感谢她们仍然友善传达他们的虚惊。

车内的小朋友对我说对不起;我回答他说,我原谅你,因为他们已经原谅了我。

刚刚在教会不是有说有笑吗?现在的心情却这么复杂?告诉小孩,是自己错了,应该要赔罪,那女子骂我也是应该的,(他平时就是不喜欢人家教导)。他不语。

进修神学

与卫理公会的关系(1992-1993)
我信耶稣基督和与卫理公会的关系不是偶然的;是因当初传福音给的姐妹、及邀请我参加布道会的传道和走前来问候和邀请我到教会他教会的[1],都来自卫理公会。这更之前,就已对卫理公会的教会模式留下好的印象[2]

接受栽培(1994-1995)
为了接触更多朋友和方便参与活动,数个月后搬入与秀贞传道一起住。从她积极为残障人士举办多项活动中,提到耶稣如何帮助脱离罪恶捆绑,耶稣与许多弱势人在一起的信息和她本身生活的见证;我觉得自己也应该认识她所说的充满爱的上帝。事后获得传道安排一名弟兄一对一的方式与我福音和查经此人介绍许多神学书籍,信仰伟人,圣经人物和难题经文这些对于当时刚信耶稣一年多的我,是显得非常吃力。不过,后来这些已经不再能满足我认识耶稣

读神学前的挣扎(1995-1996)
听说秀贞传道正感召一姐妹读神学,我很想去读可是自己才中三程度,据说至少是中五或以上才符合资格。心急地,但只能默默地为此事祈祷鼓气勇气向提:“我要读神学……”。为了预备进入神学院,刻意提前四个月辞工;安排自己每早晨如上班时间读经、祷告、看神学书籍。

恩典之路的启程(1997)
郭主任说,我主修的课程[3]是过去没有,今年才开的课程,目的是为那些在社会工作,有心进修神学而又没高学历者设计的。心中非常感恩,这是上帝的预备,是恩典神学。第一年的前学期,每上完一堂课,我总于最快的速度用餐,跪在床边悄悄流泪,原因有两个;一是释放失恋痛哭情绪。二是感恩和祈求上帝赐我应对课业的能力

结业典礼(1998)
第二年,已走出失恋哀痛和没课业压力同时也处理许多负面情绪。这一年也是我祷告最多的一年,经历何谓被‘释放’,至今还历历在目毕业典礼获得三姐和母亲的出席,她俩以我为荣,因在这之前家人一直都在为我担心,从没想过会是家中唯一能有这么隆重的毕业生

事工经历(19992011)
毕业后受委从事美门残障事工。首先的三个月,在怡保推动残障工作,后来的二至三个月在甲洞预备筹划慈善晚会的节目。六月的廿六日来到金宝。当时除了我外,没有别的残障朋友入住中心。每日的工作是;读经、祷告、等候上帝的指引去寻找‘躲’在家中的残障者。
2000年二月十九日开幕才有第一个学员。第一次接触这位残障的学员,由于她情绪不稳定有自杀倾向,是我最大的事工考验,因为这是过去我不曾接触以及从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的。接下来的几年,几个学员也患有情绪和精神障碍,对我不是喊打喊杀就是恐吓。若不是耶稣的大能,早已崩溃。

进修神学意念(2004-2012年)
自从叶观池牧师去了英国[4]后,我曾想继续进修,无奈路途太远了。十多年来,一直专注于中心的教育工作,也已修读台湾函授课程,到过日本、泰国接受训练。然学员们的需求日愈加剧,有筋疲力尽之感。

历年来,利用有余时间看书、写文章、游泳以及参与主日学的教导或参加教会以外的营会来充实和减压。印象深刻的有2010年的九月,参加由全人关怀福音机构举办的全国基督徒社会关怀研讨会,及今年在实兆远举办的的职场增值和生命增值营。确实知道,务必为自己的灵命‘添油’。

今年,事奉来到一个瓶颈。一名信主多年的长辈,在学员面前食指责骂我,说就算是令我受伤他也不怕。还有备而来写下一条条罪状;在会议中说明特别是针对我的,当面责骂及羞辱我和一名小学员的不是。我觉得对中心地付出,不欣赏也罢,竟然还‘踩扁’我一点点的尊严。他老人家的话一再地浮现,干扰我的情绪和思路。万事都互相效力,经过他的‘冲击’,我重新思考和重整这十二年的方向,等待如何再从新得力事奉。

报名修读
神学院寄通知,今年在怡保圣彼得堂开办延伸课程。我觉得时机成熟,是时候进修神学学士了。我知道,这不是一时的冲动或是一种逃避工作的机会,因为这个课程主要是安排在怡保上课,而且院方编排上课时间是在下班以后的,不会影响工作性质。但那等候耶和华的,重新得着能力和恩惠。


我信主的过程

起因残障
家中上有八个弟兄姐妹,我排行最小,患上小儿麻痹症。由于病菌停留在喉咙和左腿部,引致喉咙需要开刀,及左脚乏力,每日活动需靠辅助器才能行走。

寻找残障答案
小学时期,一天走路还未径过一邻居的门口,就听到两个大哥哥,蹲在他门家的门口处,低声思语地在谈论着我的残障。一个问:“她的残障一定是她父亲或母亲,在前世不知做过什么坏事,才报应在这女儿身上……,真冤枉”。另一个说:“也许不是她父母亲,是她自己前世做过的,今世才跛脚”。他们说这两句话的同时,传在我耳中觉得又成了别人的话题,赶快走快一点回家吧!事后,他们那天的对话在我独处时,偶尔会跑出来。很是奇怪,为什么我的行动不便竟然会成为他们的话题?他们说的对吗?我那忠诚又淳厚的父母,曾经做过什么事,引致我跛脚?难道是我?曾经做过什么坏事不成?

我从不相信爸妈前世做过坏事,他们很努力地维持这个一家十二口的生计,还到处熬尽心思带着我到处寻医、针灸、推拿、每天载送,苦劝着我将书读好。一点都看不到他们无恶不涉的蛛丝马迹。而我,从小就不信(父母从没提述过)因果报应。就算别人硬要说,我想不会是有这样的神吧,因为爸妈对所拜的神很是虔诚,应该不会有恶毒的神明吧?那到底为什么我是家中唯一的残障女儿?小姑说,是妈妈的忽略造成的,我也不信,她不是这种母亲。但我的残障怎么解释啊?

第一次接触基督教
国民型中学的初中一,回校补习,被华裔地理老师邀请,参加他教会的圣诞聚会。那是我私自悄悄地没告诉父母,且还自己走路(须走20分钟的路途),去参加。进去时已经开始了,老师安排我与同学坐在后方长凳子。教堂为什么这么漆黑?只有一些蜡烛灯光。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就被圣诞歌声吸引着唱,大声的唱,感觉很美妙,一直在笑(暗暗地没人见到我跛脚进来),很享受,很舒服。那一夜我无法忘怀。当晚,我是边唱着,边走路回家的。

父亲警告不可信耶稣
隔天,父亲工作回来在休息。我直接地对他说:“爸爸,我要信耶稣”。他生气了,是非常的生气。过去他不曾大声与我说话,从来不骂人的他却很严厉地口吻警告我,说:“你不可‘奉教’,如果你信,我不给你钱用,也没你这女儿”。我吓呆了,不敢出声。怕他封锁我的零用钱、买书钱。不敢再说话和反抗也不敢再信耶稣。

第二次接触基督教
22岁,工作初期,一位从砂拉越思巫到八达岭半工半读的刘彩光同事,一直会乘机跟我讲耶稣的事。我一不是打发时间,二就随便应酬她。因为她最长时间与我在一起,是解除我心中的苦闷者(工作不快乐),不能得罪她,因此假意应酬听她说耶稣。

后来她因学业关系离开了。而我一直还是不快乐,选择在未过年前辞工回乡。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知道我已辞职,就要离开了,特地赶着来。见到她的突然出现很惊讶。但我说我很忙(工作中她来),没有时间跟你聊天。她说:“很快的,我只要告诉你,要记得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记得告诉耶稣”。我说:“我没信他,行吗”?。她说:“试试看”。我说:“我不会向他祷告”。她说:“只要将你想要说的,告诉他即可,但一定要在最后部分说奉耶稣基督的名求”。当时,我只是打哈哈地对她说客套话送她离开。她站在铁门外,一再地叮咛我要告诉耶稣,如果我遇到困难。

找不到工作
回家几个月与找工作的事烦恼着,一般都在家里看录像带。直至十二月中,一份从吉隆坡邮寄来的生日礼物,是一本新约易读的圣经,里头某些处,有图像的。高兴好一阵子,因为是刘彩光同事送我礼物,太意外了。可是翻了翻里页,看不懂,就将之阁在一些小说推中,不看了。

耶稣呼唤我
某个无聊透顶的下午,想起不妨找出那本圣经,解解闷,当作是像看小说般,反正没事做,就随便从第一页看起。我慢慢地(担心看完了没再有书看到心理) 一个字一个字看创世纪的第一章、第二章和第三章。不知怎么,那同事的话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就不妨试试看告诉她所说的耶稣,因为我急需要一份在外地工作的事(不敢开声,只心中似对自己说话)。事后,我的心不再急于找工作而忧虑了。

被周围基督徒围绕
忘了几时,我重回以前的工作。哇!老板娘一家人信了耶稣,也有数位同事也是基督徒。每天一早,都会听到二名同事各种唱诗歌。她们的早晨是开心的,我的早晨是无奈的,战战兢兢的。同事开始邀我去教会,我没有拒绝,主要原因是打发时间,认识人也好。我觉得教会为什么这么吵的?那个向我传福音的同事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又来找我了,邀我去教会,我被她的用心动摇了,这是她离开西马最后一次见面。后来我透过一名同事,认识了谢秀贞传道(当时她读最后一年神学)在她和同事的邀请下我信耶稣了。

信耶稣后的我,促渐知道当初信耶稣动机的不对。多次挑战和试探耶稣也感无知。耶稣的爱让我知道他有宽大的仁慈、计划和救赎权。

洗礼发生怪事
信耶稣一年后,我回应上帝的呼唤,报名洗礼。上了二次洗礼课程,就在甲洞附近找到了新的工作,秀贞传道也替我安排在甲洞卫理公会继续完成未完成的洗礼课程。洗礼的这段时期,一名一起与我居住在宿舍的同事经常问我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有没有看见‘肮脏的东西’,羡慕我能够一觉睡到天亮。告诉她我信耶稣所以没听和看到啊。她害怕得很。直至我洗了礼,那间公司都没有正式操作,仿佛我们两个的工作仅是负责看三份报纸,领取薪金。过了四个月,公司宣布停业,而我又搬回八达岭工作。这个洗礼过程至今我仍然觉得挺不可思议。

我感谢所有向我传递福音者,感谢八达岭卫理公会的方牧师、组长、亨平弟兄,如果不是他们,我就没有方法体现到耶稣的爱包围我。我爱笑了,因我有了耶稣。